2016年是我高二生涯最为阳光灿烂的时光,这一年,不光作文经常作为范文贴在教室的走廊里,更重要的是,我在第十四届“叶圣陶杯”全国中学生新作文大赛中《天涯过客》《小城小事》同获二等奖、《生活在别处》获三等奖。同时,这一年,《时代与责任》在第九届全国中小学校园文学艺术大赛决赛中荣获二等奖。
当我拿到获奖证书的那一刻,心里异常地平静。既在意料之中,又在意料之外。
意料之外的是,没有获得一等奖或是特等奖;意料之中的是,因为有位一路与我同行的良师益友——军事新闻。
父亲在部队从事新闻工作16年,到第10个年头,被破格提拔为副连职新闻干事。我的血液里流淌的是军事新闻人的基因,骨子里刻满了军事新闻的符号,可以说我整个16岁的人生就是在军事新闻中“泡”大的。
在我的记忆里,父亲有个习惯,就是把近期内自认为非常满意的见报稿贴在家里客厅或卧室的墙上,同时还附上见报前的原稿,或站在那里或是蹲在那里,拿着红笔在原稿上圈圈划划。
印象最深的是,父亲指着贴在墙上的一篇新闻说,这是他调入武警部队时的第一篇见报稿,同时指着贴在一旁的划了一道道红杠绿圈图的原稿说,新闻虽然只署了他一个人的名字,但这里面却倾注了责任编辑大量的心血。
当时我听的懵懵懂懂、似懂非懂,只是好奇军事新闻为什么对父亲有着这么大的吸引力?
后来我才知道这篇读者来信叫《战士喜欢什么样的“病号饭”?》,刊发于1999年6月2日《解放军报》的《读者来信》版,责任编辑叫朱金平。
随后,父亲转业到山东省《日照日报》社,除给我征订《幼儿画报》《海底世界》几本杂志外,自己还特意征订了《解放军报》与《军事记者》,下班后就从报箱里取出看,看后还是老习惯:在新闻下边划杠杠,标题上面划圈圈。我依旧好奇,缠着他问这问哪,为什么划这几行,为什么圈这个标题?有时,父亲会耐心解答我似懂非懂的提问,有时父亲急了,就两眼一瞪,哪有这么多“为什么”?小屁孩,懂什么!父亲急了,可我还是不懂为什么,就趁父亲不在时悄悄找出划的地方,自己琢磨。但再怎么琢磨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了不起的。
现在细细想来,正是这一个个的“为什么”像缕缕雨丝在不知不觉中浸润着我的心田,又如一粒粒饱满的种子在我的内心深处扎根抽芽。
然而,直到升入高中,我才渐渐读懂什么是军事新闻。那会,父亲自己推出了个人微信公众号,潜心创作的《首席记者讲述新闻背后的故事》系列,“以今天的思维讲述昨天的故事,用昨日的闪电照亮今天的睛空”报号,讲中心、讲特色、讲问题、讲深入、讲联系、讲通俗等,每一讲都是一波三折的故事、生动活泼的语言、跌宕起伏的情感,从策划到采访,从标题的制作到导语的提炼,从网络语言的运用到每个临尾时悬念的设置,可谓是独具匠心。因为是在微信平台上发布,发布故事多采取网络语言,故尔,我总是父亲的第一个读者。更让我惊讶是,每一讲的故事都是以一篇军事新闻报道开头。
当时我又问父亲“为什么”?父亲说“两报一刊”统领全国新闻,只有这样的故事,才更具公信力、说服力、影响力,才更鼓舞人、激励人、感染人。更重要的是,之所以选入这个系列,因为每篇故事都是父亲点灯熬油的亲历,都是具有历久弥新的生命力、感染力,能穿越时空,让人听之有趣、思之有味,有所借鉴、有所启发。
像“讲中心”的第一个故事是“风萍之末讲中心”,标题用的是《三等功换奖金卷引起价值取向大海啸》。说的是,2000年新千年,1999年年终总结刚结束,武警山东总队日照支队班长徐志军因家举重债要把三等功换成奖金。一石击起千重浪。徐志军三等功换奖金的要求,引发了所在中队官兵思想观念的大碰撞、价值取向的大海啸。
这一讨论不要紧,却把支队党委推到了风口浪尖上,三等功能不能换奖金?换还是不换?这篇《三等功能不能换成奖金》见报稿刊发在2000年1月9日《中国青年报》4版,责任编辑李雪红。报道这样一条新闻是在冒着极大的风险,从引发全国各大媒体大讨论的新闻故事里,我懂得了什么叫担当!
像“讲问题”的头一个“吃透两头抓问题”《领导在打炮,底下拉不响》的故事,说的是某师技术部检查组到基层进行技术装备检查。当来到高炮营时,发现有些装备该维修的没维修,该保养的没保养。两天后检查组路过该营,又检查了一次,带队领导当场要放上几炮时,一拉炮栓却直接跳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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