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国家恩赐的妇女解放,到人权范畴内的妇女权力倡导,女权思潮在中国一代又一代薪火相传着。她们不断地发出声音,一点一滴地挑战着男权结构的陈规,影响着人们的观念。她们的声音听来并不温柔甜美,偶尔尖锐,甚至振聋发聩。
“在我们这里,音量刺耳是应对装聋作哑的”,女权主义作家张念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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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权主义在世界
人类社会史上,人权的概念已有了200多年的历史,但人权概念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并不包括女权。1791年法国大革命的妇女领袖奥兰普·德古热发表《女权与女公民权宣言》,女性主义运动拉开序幕。“宣言”开宗明义,认为“妇女生来就是自由人,和男人有平等的权利。”两年后这个宣言的作者就被她过去的男性同党推上了断头台。
女性主义批评,作为一种文本批评或话语批评的时尚,则迟至1960年末的政治动荡时期才在西方出现。其实早在上个世纪初,当代女性主义批评的启蒙者之一,弗吉尼亚·伍尔芙就已经注意到,在主流话语中缺乏妇女的声音,大部分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其实都只是说着男性作家要她们说的话,做着男性作家要她们做的事。
妇女解放运动到今天为止,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:两性平等、两性平权和两性同格。早期的女性主义者与最初的女权运动通常被称为“第一波女性主义”(the first-wave),而1960年之后的女性主义被称为“第二波女性主义”(the second-wave)。也有第三波女性主义(the third-wave),三个“波”之所以如此称呼,是因为就像海浪般,一个接一个永不间断,后来者运用了前行者的贡献与资源。
女权主义在舆论空间
春晚事件
春晚再一次让女权主义以愤怒的姿态进入了公众视野。
在其乐融融的春节期间,一群人对“性别歧视”的讨伐,掀起了公共空间里的论战。北京的妇女传媒监测网络“女权之声”历数了春晚歧视的种种罪名,发起了“抵制毒春晚”的联名信,得到了众多响应。
然而与此同时,“玻璃心”、“过敏”、“偏激”,这些标签又被扣在了女权主义者的头上,似乎很多本对春晚毫无好感的人们,也因对“女权”的抵触,而站在了春晚那一边——打起了“捍卫春晚言论自由”的旗号。
周国平“直男癌”事件
还未淡出公众视野的周国平“直男癌”事件,也曾是女权炮火连天的战场。
两个月前,周国平发表微博写道,“一个女人,只要她遵循自己的天性,那么,不论她在痴情地恋爱,在愉快地操持家务,在全神贯注地哺育婴儿,都无往而不美”。周国平被指责为自恋的男性知识分子,给女性灌鸡汤的“隐性”压迫者。
“直男癌”这个词语的出现,第一次让女性有了对男权价值的反击力,网络上也随之伴有大批的女性团结在了一起,反对男权价值的洗脑。但关于“直男癌”的讨论和诊断还未退去,网络上马上又兴起了一个新的流行词——“女权婊”。
“武媚娘剪胸”事件
去年年底湖南卫视的热播剧《武媚娘传奇》突然被广电总局叫停“剪胸”的事件,先是掀起了男性为主体的舆论风波。事件被大量网友吐槽,一篇名为《只许官员玩奶,不许百姓看胸》的帖子在微信上广为传播。
在男性用“看大胸”的欲望向公权力抗辩时,在极权和男权两相争夺对女性身体的话语权时,女权主义者们打破了这个格局,展开了女性对女性身体话语的争夺。吕频、李思磐和艾晓明纷纷发出了声音,虽然这些声音内部也有分歧,却也掀起了对“男性凝视”和对“消费女性身体”的集体探讨。
采写整理/新京报记者 伍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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