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 | 十三叔
美 | 面包糠
“快递八毛发全国”,让我们无意中注意到浙江小城义乌。它曾是改革开放的样本,又是电商时代的重要参与者,而当全民直播时代到来时,这里再次喧嚣。
一个全新的商业时代正在拉开帷幕,它是美好的吗?还是让身处其中的人变得糟糕?
这一切,在义乌,这个时代的横切面上,也许能找到答案。
憧憬:大批“主播”涌入义乌“淘金”
疫情防控期间的交通管制刚刚解禁,老马就开着私家车从湖南老家奔往义乌。
“我们村有个小兄弟,去年在义乌搞直播,听说赚了很多钱。”48岁的老马,跑过长途货运、和朋友一起开过工厂。在开始听说这件事的时候,他说啥都不相信。
一个没啥文化的毛头小伙子,站在手机前面搞直播卖货,几天的时间就能赚出了他辛辛苦苦干一年的收入。
这简直不可思议!
好在,信息发达的今天,验证一个消息的真伪,在网络上随便一查就会有解答。
疫情期间,老马闲在家中无事,便在网上查询了关于直播带货的新闻,还跟在义乌的小兄弟开着视频喝了几次酒。几经考证,老马对直播带货能够“一夜暴富”的事实,变得深信不疑。
“早上骑三轮拉货,晚上开路虎吃饭,新闻上都这么说,就没有假。”因此,老马心里萌生一个想法,“我也去义乌搞直播,兴许,我也可以成为别人眼中的‘年入百万的有钱人’。”
家人却对老马的想法嗤之以鼻。“他们说,直播都是年轻人搞事情,我年纪大了,长相又‘土’,搞不了。”
可是,老马却不这样想。“有些主播以前还是在家带娃的家庭妇女呢,不也成功了。很多做主播的都是普通人。”老马说,只要能做出自己的风格来,年纪并不是问题。
直播还没有开始干,老马口中就说出一大堆关于直播的专有名词和理论。他坚信,自己到了义乌之后,就一定能够成功。
与老马想法一样的人,不在少数。这些人中,有年轻的单身男女,也有和老马一样的同龄人。
2月下旬,各地陆续宣布复工复产,部分地区的交通管制也因此"解禁"。此时,怀揣着到义乌做直播“淘金”的人们,也陆陆续续抵达这里。
其实,义乌的直播带货早在2016年,就已经初具规模。
经过几年的发展,到2019年时,这里已经形成了一个庞大的产业链。
距离义乌主城中心7公里远的江北下朱村,早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“直播村”,从货品到物流,从专业直播机构到主播人员,在这里一应俱全。
去年8月份《义乌商报》的一篇题为”义乌‘网红经济’方兴未艾“的报道中提到,实体市场与网络直播的亲密接触,让市场贸易模式得以扩展,义乌传统市场的直播氛围日趋浓厚。
据不完全统计,截至2019年底,义乌已有网红直播从业人员6000多人,涉及市场经营户3000余家。其中,江北下朱村就是义乌主播聚集最多的地方。
直播带货能在义乌搞得风生水起,除了与当地的资源有着必然的关系之外,与义乌人敏锐的商业“嗅觉”和当地市场的“跟风效应”也有着很大关系。
原本义乌小商品市场的商户主要做商品批发生意,对于面向消费者的零售业务,并不能挑起商户们的兴趣。
不过,由于互联网的快速发展,一些“坐商”经营的中小商户却逐渐有了危机感。利润越来越低,前来采购的人也越来越少,他们的经营愈发艰难。
迫于无奈,这些中小商户“被迫”纷纷“触网”,开启了他们新的引流之路。从文字、图片、短视频到直播,大家开始不断尝试着。
在这个过程中,不少商户意外的发现,直播给他们带来的利润与做商品批发所产生的利润并不差,甚至给他们创造了意想不到的财富。
不少人还因此“弯道超车”,资产一下超过了原来那些销售渠道稳定的批发商户。而这些人中,不乏一些门店生意规模小或者初来义乌创业只能摆地摊的一些人。
真实的、赤裸裸的“一夜暴富”案例从身边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,在义乌当地产生了巨大的虹吸效应。越来越多的商户和个人加入直播队伍。
只不过,与传统的时尚博主网红和网红主播小哥哥、小姐姐们不同的是,义乌最早的一批主播多是一些中小商户的“老板娘”。她们在当地工厂的生产流水线、门店,甚至夜市上直播卖货。
直到2019年,义乌的直播行业彻底爆发。
06-13 来源:未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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